Monday, 8 October 2012

吾愛吾師 -方晴給盧勝彥的幾封信函



文/方晴  [ 蓮生活佛盧勝彥的密密密網 ]

盧上師、盧太太及真佛宗諸大德:

我是今年7月11日下午,不明原因,莫名其妙地被上師夫婦逐出宗門,雖不願心懷瞋恨,卻真的萬念俱灰,只有獨自吞下這份遺憾,絕食11天之后,再以藥物來結束自己,很不幸又被救活了(是我兒及一非真佛宗的女友報警尋獲,在這12天之中,並沒有任何真佛宗的同門有一點人情味地打一通電話或來問候我),最令我心肺俱碎的是,活回來才真正看清(親自証明)盧上師夫婦虛假狠毒的真面目。

「你根本是精神不正常」、「你寫好多情書追求師尊」… 電話中傳來你們夫婦交相提高聲調的奚落嘲笑,因為你們要在回信公司其他弟子面前再度強調為我定的罪名,當時我剛由醫院回到家中。之后的幾天中,魏永輝曾打許多電話給我女友,試圖使她相信方晴是多麼壞,而雷藏寺對方晴多麼好,並且一再詢問方晴是否確實離開西雅圖,我這位女友是當我被送到醫院時,唯一親自與盧上師夫婦通話的,也是最清楚原來慈悲的活佛是多麼冷酷。

你們說我「精神不正常」,我知道我以前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記錄,但以后可不能擔保,盧上師將告訴八十萬弟子「方晴是神經病」,這種觀想的念力是很可觀的,「地球」都是眾生共業妄念所成的,不是嗎?所以要趁我還算「正常」的現在,好好地給盧上師夫婦寫一封「情書」。以前是師徒關係,許多話只能「點到為止」,現在我們是毫無瓜葛了,可以痛快地發揮一下「寫情書」的自由。

這一年多來,可以說受盡真佛宗各式各樣的攻擊及排擠(真佛宗可能從來沒有這麼上下一心通力合作過一件事),我確曾自己反省,究竟做錯什麼事。四年前皈依之后,立即將舊金山生意結束,搬到西雅圖,後得機緣往中國大陸演唱,就隨緣將真佛密法傳播到大陸三十多城市,在大陸幫助天津設立分堂(法津堂、寶津堂),在去昆明探望已被監視的同門,在「六四」之后,諸多艱難情況下出版一本以簡體字印刷的「東方的飛毯」,其中,除了台北莊嚴堂贊助七千美金出版書的費用外,其他所有費用都是我獨自承擔,由於中共政策不允許眾人集會,分堂無法同修,我又賣掉唯一房產,幫助法津堂成立一佛具廠,自己再在香港以「大行佛藝」代銷產品,不幸「法津堂」仍被中共當局以「不法組織」查封,堂主及許多同門均被捕入獄,在天津的親戚警告我千萬勿入津,情況危急,但我仍立刻趕到天津與宗教局、統戰部、公安局、外事處…等單位談判兩天,終令當局將案情單純化,免除將「盧勝彥」扣上有政治顛覆的罪名,也因這事件,我的投資無處追訴,「大行佛藝」還未開張就賠得很慘。四年來我也竭力與同門和睦相處,在西雅圖我算較窮困的弟子,但從來歡迎外地的同門在我家住宿,也從來不拒絕能幫助交通上的接送,我不記得曾與任何同門發生不愉快爭執,有許多與我相處過的同門,除了「聽說」之外,是否親眼見我做什麼應被逐出宗門的「不赦之惡」呢?

自皈依後,我很用心學佛修行,雖然我不富有,無法供養幾萬元美金或鑽石手表,但我是以我的全部心力及財產供養上師及師母,我設計並製作許多幢幡及咒輪壇城、唐卡,一筆筆繪上師法相,一針針縫制真佛密苑及雷藏寺的華蓋、八吉祥、五色旗、五輪塔,並精心作一頂能摺疊方便攜帶的「五佛冠」,我認為這也是同樣珍貴的,因這是我以最真誠的「心血」手工做的。可惜,這一切都不能使盧上師你們生起慈悲心容下我這個很「努力」的弟子。我的心很難平衡,我的淚很難停止,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件事了。

那是一年半以前,庚午年農歷年初二的晚上,在台中「企業家飯店」321號房中,我陪師尊喝酒談話,然后師尊要我留下共宿,卻被我婉拒,我回到自己房間(312號)後,寫了一張紙條塞在師尊門下,我寫著:「我一生中經過許多男人,但要我將您視為「另一個男人」,我覺得很難堪 . . . .」。盧上師,你當然也記得這件事,我作為你的弟子,什麼事都聽話,只有這件事,我沒有順從,或許是傷了你大男人的自尊心,真的很抱歉,由那次以后,一直想向你解釋,卻再也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也是由那次后,開始了我在真佛宗的災難。盧上師經常當眾羞辱我,也親口向他弟子宣說有關我不實的謠言,並醜化我形象,其中最常說的是:「因為得不到,就由愛生恨而報復。」,我一直沒有告訴別人真實的情形,對你的‘報復’只是逆來順受,總是想「這是上師在磨練我、考驗我」。現在居然被逐出宗門,我想我應該表白一下:

自從我長大成為一個女人,就有很多男性喜歡親近我,后來進入演藝圈就更甚了,但是男人追求我,只為了得到我,與我上床,曾經不止一次被強暴,也曾被人用計騙到飯店房間,不勝枚舉,使我對男人很厭惡,為什麼他們眼中的我,只是個洩慾的器官!從沒有人注意我也是有美好的心靈的人,所以我對性愛有強烈反感,這是我婚姻失敗,與男友也不能長久的原因,每見男人獸慾的行為,我都覺得失落和寂寞。所以我不能讓我心目中最敬仰的「師佛」,淪落為「只想與我上床的男人」,盧上師,你明白嗎?我是太恭敬你,不是看不上你。雖然我一直試著寫信及用功修法來表示對你的敬愛,仍不能平息你的瞋怒及猜忌,以致有今日之不可挽回。現在,很難過地告訴你,盧上師,你的所作所為,實在不配接受我對你的恭敬及仰慕。

我認為我的心行是光明磊落,坦直無私的,至少我很盡力的觀照自己的每一個「起心動念」是否善良純真。我把真佛宗當作自己的家,大家是我的親眷手足,我奉獻出全部力量,只顧共同成就弘法利生的事業,沒有求過任何私人利益,我將宗內的缺失及弱點悄悄寫信呈給師尊,對外人都是說維護及贊美的話。記得曾得夢示要「鞠躬盡瘁」,我一直奉為承諾,直到前月(7月21日)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時,我想我已為守住承諾,精疲力竭地做到了「死而後已」,現在我寫這封公開信,是希望眾同門大德能認清真實,以理智分辨是非,不要盲目地為自己造許多業障,而我所寫的都不是「妄語」,我是守戒的修行人。

6月30日晚上,我請盧上師及回信公司晚餐,席間師母宣布師尊與莉莉過於親暱的不正常關系,當大家面前,3人發生爭執,師母並告訴我們:師尊已給莉莉四灌頂(上師阿闍黎灌頂),師尊為了莉莉把出外弘法計劃取消等等等 . . .,這件事是很令人震憾的,我們都知道,莉莉是由於陪師尊跳舞而皈依,到今天都依照法本一字一字念咒音才能參加同修(在家中不修法),她根本不具「上師」資格。我想起去年有位蓮花依修來西雅圖,住我家,她為「蓮邦」不遺余力,修法持咒最精進都是百萬遍計,但她並沒有得到上師灌頂,很失望的回台北。我也想起,去年在台中,師尊也曾單獨給我灌頂,雖不知那是什麼灌,當時我很高興就是了。我現在提起這些事,因為我認為佛菩薩經由金剛上師給我們的灌頂,應是很神聖莊嚴的事,盧上師卻用來作為私情的饋贈, 這是不如法,是上師的偏失。

近三個月,盧上師在真佛密苑中的開示,幾乎天天都離不開蓮華生大士是娶了四十個老婆,似乎蓮師在世的最大成就是有能力擁有眾多女人。又常強調只有佛(指盧上師本人)才有資格「玩女人」而不犯戒,因為自身已有「無漏」的功夫。於是公然納妾(把高雄來的年輕姐妹,搬到自己家中,不知道她們的父母簽下了「出家同意書」,卻發現變成「出嫁同意書」時,有多大的驚奇),口口聲聲說要停止寫書,到別處隱居。當然,你常說,只有「佛」才知道「佛」,連菩薩都不了解「佛心」,我們都沒有成佛,對這些不可理喻的言行,只能瞠目結舌,但佛法不離菩提心,世間覺,「活佛」的作為不能為眾生帶來幸福及利益,反使眾生有邪曲的心,這是怎樣的「粉身碎骨度眾生」呢?這又如何能接引眾生離苦得樂呢?真佛宗的弟子很可憐,在佛教界毫無地位,在社會上又因盧上師的個人行為而被視為「邪魔外道」,做弟子的就要不斷的「忍辱」,沒停的為上師「辯護」,只要是皈依了盧上師,在其他佛教徒面前就會有抬不起頭的自卑感,因為他們的宗主,不肯多體恤弟子一些,不肯多慈悲「恆順眾生」,稍為犧牲一點自己的「盡興」,把心多花在教導弟子及宗務之上。真佛宗很像是「真佛大劇團」。每每大群穿戴花花紅紅的演員在舞台上有模有樣的作秀,下得台來,飲酒吃肉,左擁右抱,什麼樣的梵行?什麼樣的菩提心?盧上師,你們是「真戲子」也。

許多人皈依蓮生活佛,因為你是「大福金剛」,親近你能得財得福,殊不知蓮生活佛家中後院不能長出美鈔,蓮生活佛在禪定中全身毛孔也不能流出金元寶,蓮生活佛得每一分錢,每一寸產業還都是眾信徒們將自己的財、福拿出來供養的,譬如有十萬個人,每人手中只持一隻蠟燭,奉獻給同一個人,十萬隻蠟燭集中在同一人身上,自然此人能發出十萬燭之大光明了。其實大福報,大法力 (使眾弟子共同觀想你自己法相,眾念所歸聚,而成就你一人之法力)都是相同的道理。所以我想,盧上師,你能以如此大因緣。來轉動大法輪可利樂眾生,成就偉大菩提事業,十方法界共同贊嘆。但若失去菩提心,唯逞私慾,誤導眾生,所造共同的「業力」也是不可思議的。盧上師,不可否認的,你在道術及禪定的修練都有非凡的成就,但由於基本的「空性,無我」不夠堅固,當名、利、福報湧來之時,你被陷在慾念的誘惑中,不能自在。(你真自在嗎?若讀完此信,真的心無所動,面不改色,或許真的自在了。)

大家勸我逃走不要再惹盧上師了,因為你有無邊邪術,你也親口告訴我們,你曾畫四道符替一位知名的居士(住加拿大)殺死了他的眼中釘。但是,我對這世界毫無所求,我對自己的生命是視死如歸,你還要做什麼才能稱心如意,可以儘管做。佛菩薩要我重新活著,我認為我有責任要寫這封信,若能救醒一位快被溺死的「活佛」,犧牲我這個平凡又平凡的俗子,也是值得的了。

我仍然不能習慣早晨醒來時,不見那一窗明亮
也不願相信,敬愛的人,原來是如此的其貌不揚
更不知道該躲在那個角落去默默祝福大家快樂久長
總還是夢裡神傷,夢裡神傷。
繫念著閃米密西湖畔的鴨子和陽光
雖然祂(牠)早就告訴過我
生死聚散就如花開花謝一樣的平常
一樣的平常

方晴 合十
一九九一年八月四日

**********************

盧上師、盧太太及真佛宗諸大德:

謝謝各位費神閱讀我寫的信,聽說引起真佛宗內一陣「寫信」的熱潮,沒想到我已離開,還是帶動潮流。在此首先請各位大德莫要驚慌,以冷靜的心來看這件事,風浪很快就過去了,雖然我沒有看到別人所寫的信,也沒看到報紙究竟登了什麼,我知道盧上師不出所料的公開我的日記來聲東擊西,轉移大家注意力,所以我也補充一些說明,給大家作參考,當然我必須有所反應,才能給你們增加趣味。

一、由於怕記者朋友在我死後翻我的日記而知道盧上師的私事,我在自殺前將全部四年來的日記與盧上師親筆的信件統統托人交給盧上師。而在我由醫院出來想取回來時,盧上師竟以妄語騙我已燒毀。盧上師,我將我的隱私交給你,是出於多少信任及善意,而你欺騙我扣留了日記又是存了多麼卑劣的心? 一個普通的正人君子都不會做這樣的事。當時我就知道你根本騙我,也由此我猛然醒覺「活佛」的虛偽及可怕。

二、在數百篇日記中,你們斷章取義地公佈我情感的敘述(也許有些是你們編造的,誰知道呢?)那些是我自己的私事藏在心中,寫在日記裡,難道就有罪嗎?是傷天害理嗎?是顛覆宗派嗎?應該被逐出宗門嗎?(我確實被逐出宗門,盧太太在電話中告訴我兒子,即使沒死也不能再回雷藏寺。盧上師在電話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妳離開這裡,以後和我毫無瓜葛。 」)

三、男女情感之事,一隻手掌能拍得響嗎?諸位,請不要忘了,我們的蓮生活佛有大神通,他能在夢中灌頂傳法,難道不能到夢中談情愛? 事實上, 除了夢中相見之外,他還能用許多其他方法,在此我不想多提。

四、不論你們現在把方晴貶得如何低賤,如何可惡,方晴也只是盧上師一名弟子,也不用對盧上師的言行負責。我再強調一次,前封信中所寫,句句真實,是點著香在佛菩薩面前寫的,盧上師,你近數月來種種顛倒如何對眾弟子交代?

五、我一生中都沒有穿過一次透明睡衣,我一生中都不配用珠寶及香水,我一生中都沒有勾引過男人。記得曾有一次,我向師尊請求賜符,能配在身上,使男人不要把我視為女人。也有一段時期,我一點妝都不化,穿男裝,師尊到夢中告訴我,我的眼睛很漂亮,應該化一點妝,醒來後向師尊求證'師尊也證實是真的。

六、我們修行學佛,都有許多心路歷程,內心的纏結及妄念要慢慢地開解克服,我剛皈依時也是一片純真,到西雅圖後不可抗拒地陷入與盧上師的情感糾纏,修行之路就益發難行,但是到最後將離開時,我終能將「情執」也破,如果盧上師還有一點心,你可以把我給你的遺書公開。

在你們口中,方晴只不過是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何須搬出「共產黨」的卑鄙手段及「黑手黨」的殘酷勢力,未免太勞師動眾,小題大作。記得盧上師曾說:「再粗的繩子也綁不住空氣」,我怎麼會再受傷害? 我怎麼會再有損失? 要告我? 連我都不知道我的住址在那裡,你們在乎的,我不在乎,你們希求的,我無所謂,你們畏懼的,我根本不怕,知道嗎? 我是一個「死人」呀! 在這裡再勸各位,你們無論現在做什麼都是在誇大「真佛宗」的醜聞,都是在描黑盧勝彥的醜惡,你們用「活佛」的人格來給「死人」墊棺材,這筆賬自己去算算吧! 我已離開真佛宗,但大家仍是好朋友,若要砌磋佛法,非常歡迎,若談是非恕不奉陪,我根本不會去看你們寫的信,你們要怎麼看我,是你們的事,在我心中你們都是我的有緣眾生,我會悲憫包容你們,也祝福你們。

盧上師,請不要胡思亂想地以為我去聯合新聞界對你作批評,其實「西華報」及「中國時報」這兩篇稿會刊登,都是你自己親自的表現引起公憤。那晚我在醫院中醒來,看見韓玉華在床邊,第一句話請她不要告訴別人,她說:「到這種時候,妳還護著他! 」當夜她自己去打電話找盧上師夫婦,盧太太非常冷漠說:「那是方晴個人的事,與我們無關。」盧上師則是用詞惡劣激動大罵:「妳知不知道,她媽媽就是精神不正常,她弟弟也因精神不正常死掉,她根本是神精病,我受不了她...」雖然第二天我出院後也親自聽見盧上師的嘲罵,我仍對韓玉華說不要為了我而得罪盧氏夫婦,因她還是住在西雅圖,所以她一直沒寫新聞稿,我到加州之後, 一天在電話中她問我是否認識xx 人,我不認識, xx人曾對她說:「這次方晴自殺之事我統統清楚,妳應該寫篇新聞發表,不然,這世界沒有正義,沒有天理。」這樣,西華報才會刊出一篇經盧上師同意,刪改許多的新聞稿。

至於「中國時報」的張平直,是我在小溫師姐家遇見的,她想訪問盧勝彥,也提到外界許多對盧勝彥與女人之間傳言,我都辯稱那些是謠言。後來有一次我們去湘園玩時,巧遇她坐在隔桌,她請我當場引介盧上師,但盧上師把她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退回來,當張小姐正要走到我們桌子時,盧上師故意馬上站起來擁著莉莉去跳舞了。後來她打電話給我:「方晴,妳要我怎麼能不相信別人對盧勝彥的批評? 我親眼看他和那個女的,一隻又一隻地不停的跳了一個晚上。」我說:「可能是師尊不喜歡我,所以故意不給面子, 下次請小溫幫妳引見,師尊很看重她的。 」我還能怎麼說呢?我雖沒看到中國時報, 但我知道那篇文章是寫我的生平,並沒有提到盧上師什麼吧!「菩薩畏因,眾生畏果」,凡事都有因果,不先審查有否造「因」,卻不耐「果」的難受,就瞋怒怨恨,然後又纏結惡因,業障愈滾愈多。 盧上師,請別忘了, 你是宗派的「宗主」,不是幫派的「幫主」,不要以愚昧的虛榮心呼風喚雨, 自欺欺人。

宗教界古今中外都有虛偽醜行,新聞界每天早晚都以報導「是非」而生存,希望諸位大德以平常心看我與盧上師的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是沒有什麼「對」與「錯」'「好」與「壞」,一切都是「緣份」和「因果」,我也不是瞋恨報復,是希望大家能理智地對師尊有一份認知,而不是盲目的崇拜,盧上師並不是特別的佛(人人都有自性佛) 而是修法有成就的金剛上師,由於仍是肉身,就有七情六慾,有貪、瞋、痴惡習性,在修行的路上,也會有許多考驗,當然也有被考倒的可能。

我一直知道,師與徒的關係,僧與俗的形相,男與女的分別,都僅是虛幻的現象而已,我要默默用各種方式輔助你共同圓滿此生之菩提事業。固定業力的遮障吧! 你無法抗拒塵俗的誘惑,準備好好的「盡興」一下,怎能忍受我這個「明眼」人在旁邊注視呢? 你利用太太本來就對我有的排斥之心,趕走了我,又惡劣地扣留我日記再公開,你以為可以羞辱我而抬高你自己嗎?其實那只能更證明你的「人格掃地」,你這樣作,不能打擊我,卻使身邊心懷叵測的弟子永遠抓住你的把柄,箝制著你。好歹不分, 一錯再錯,真愚昧呀!

最後,就以兩則有趣的回憶來結束此信,有一次在回信公司,我對大家說:「我在台北國父紀念館外地上,見到一隻蜜蜂與許多蒼蠅爭食一堆狗屎,其時花圈中百花盛開著,你們想想,這裡是什麼禪機? 」過了一會兒,師尊說:「妳就是那隻蜜蜂。 」我心中想:「那麼你是那堆狗屎嘍! 」我不敢講出來。又有一回,也是在回信公司,我說:「我看世間的男人有兩點最可惡(1)把女人當成財產,用來裝點自己的虛榮。(2)用女人對他的愛當作武器來控制、刺傷女人。」當時,師尊意味深重的說:「唉! 妳應早點遇見我。 」盧上師,今日我不再是你的弟子,讓我老實告訴你,你正是俱備了這兩種惡念惡行的男人,而且盧勝彥也是我生平僅見最不上路的男人,最愛吃醋的男人, 最「大男人主義」的男人。或許這也是我命中註定「遇人不淑」吧!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離開真佛宗才能逍遙自在, 我又快樂起來了,也但願各位在是非爭鬥之中也能「爭」得開心, 「鬥」得過癮。這世界本來就是不垢不淨,不增不滅,不生不死,根本沒有什麼事呀!

方晴合十
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三日

**********************

真佛宗的諸位大德:

你們大家好!

前幾天在台北街頭逛書店,偶然發現盧勝彥之第九十六本文集出版了,順便翻閱一下,希望能在書中,看到那已走偏的步伐重新回到正軌,也希望知道盧勝彥重新將心思放在「做一個慈悲的人天導師」教導弟子們成佛的正知正念。但是由封面書名到內容都使我失望極了,唉!  完了,他不但沒有收斂, 反而變本加厲幾近瘋狂,這樣下去,真會如他所料無法完成一百本書,他的「王國」就要「崩盤」了,將來,這「蓮生活佛心要」將會成為佛學院中的教材--成魔的樣版。

回台灣之後,也曾參訪許多道場及高僧大德,深切感到台灣 (香港也一樣) 佛教界非常嚴厲地排斥真佛宗,就好像將真佛宗扣了一頂「邪魔外道」的帽子,丟擲一旁,劃清界線,然後就等著看你們下地獄的模樣,我覺得很難過也很悲哀。其實,沒有人是自願成邪成魔的,都是因為貪、瞋、痴無明業力末清,於念念變遷,不知不覺中隨境所轉而偏離正道的,在大乘的同體悲心之中,應沒有你我之分別,也沒有佛魔的親仇,只會更加悲憫被業力遮障的墮落者及無辜的盲從者心中的自欺、掙扎及恐懼。

午夜夢迴,想到親如同胞手足的你們大家,正無知無辜的深陷地獄魔界, 不禁悲從中來,流淚不止,忍不住又提起這孤單的拙筆,以無比的誠摯與悲願,就再寫一封信吧!

有云:「一念瞋心起,百萬障門開」請你暫時把「瞋怒之心」拋開,容我提出一點冷靜理性的分析,提供各位參考。且以這本「蓮生活佛心要」一書中指出盧勝彥的偏差及真佛宗的危機。

一、此書如拙劣、誇大的商品廣告

一直以來,在盧勝彥所寫的書中最大敗筆就是過于妄自尊大的自我膨脹(以前我在回信中心時,就曾為了回覆這類質問而大費周章)。這本書更堪稱,老王賣瓜式的曠世奇書,古今中外的偉人聖哲都是以利益眾生的實際行為受到別人的讚美及歌頌,沒見過這樣自吹自擂,文中每遇「我」字下面必括號(蓮生活佛),並且數度強調「我就是佛」甚至有一句「若未皈依則必然後悔」(三十四頁)真教人嘆為觀止。

二、內容空洞混亂、無基本理念

顧名思義,這本書應該是「成佛心要」,但是讀完它,除了看到一些沒有重點,天花亂墜,故弄玄虛的文字來炫耀作者對佛法的廣聞博知之外,讀者不能增加智慧,更不能明白究竟如何修行成佛,事實上任何一個學佛的人都可以由古德先聖的著作中摘集抄錄這樣的文章 (書中有小部份資料是出自「時輪金剛密續」,而該書是我贈送給盧勝彥的),其中寫「無上密部」的「雙運」中,更是自相矛盾,既說「真佛宗不提倡實體明妃」,又寫「要如法選擇明妃,訓練明妃,令生敬信而後行之」一看就知道是在為他自己私慾藉詞開脫。

三、大篇幅的是非諍訟

盧勝彥在過去所寫的書中,往往尖刻地責罵別人,近期所寫又往往在為自受毀而申辯,諷刺的是從前罵人用過的詞句如「神棍」「獅子蟲」「黑夫妻」「天蠍星」…等全部都適用於形容今日的盧勝彥。這本書後面有六篇文章都是反駁、辱罵及聲明,真是熱鬧,試想一本可能會讓後人(數百年以後的學佛之人)研讀的「成佛心要」中居然有那麼多是非及垃圾,足見真佛宗內找不到一片淨土,甚至一本小小書中都不得清淨。

雖然在書中,盧勝彥不斷強調自身具足「十德」是「十方三世一切諾佛菩薩共同證明」的大偉人,但我等凡夫俗子無法找到佛菩薩的公證處來查問一下,也無法打電話給任何一位佛菩薩來求證。記得太虛大師的偈:「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現實」,我只能由平日與他接近時所親見的言行,來觀察了解其人格。

一、慈悲心不具足

他對一切眾生沒有平等、尊重、慈愛的心,階級和強權觀念強旺,常告訴弟子們,想吃蛇羹,想吃山珍海味(珍禽異獸),這已不是葷素的問題,因為要超度眾生,並不是一定要先吃掉才能超度吧! 這就是心中的征服慾作祟。也有一次,盧勝彥在雷藏寺洋洋得意開示眾弟子,他的槍法很準,輕易地打死了在他屋詹下的啄木鳥。

二、情緒不穩定

盧勝彥的脾氣很急暴是接近的人都知道的(尤其他太太及陳氏兄弟),一句話聽了不順心,馬上生氣(也很快消氣),即使今年,他還會用尖毒凶惡的話責罵太太,所以今年內已鬧兩次離婚 (當然我也會受他大聲咆嗜),所以,這樣的品行不能說‘八風不動’,應該是‘半屁過江’。(我知道,不等看完這封信,盧勝彥一定又氣得要跳太平洋過來找我算帳)。

三、言行虛假偽飾

盧勝彥偽裝的技巧實在太高明,使我幾年來一直以為他是率真的性情中人,直到此次「死謀」不成,他對我所做的種種,使我親自證明,原來他是這樣的顛倒事實黑白,造大妄語,矇騙大眾,原來他不是「真佛」,而是騙人的上師。最近,我更明白,他也矇騙靈界神鬼而役使祂們。

四、用符咒邪法暗中害人

為了炫耀自己的法力高強,盧勝彥曾公開透露他確有用符籙致人喪命的記錄,最近,我自己也親身經歷他至少在暗中作了三次邪法要將我「滅口」。諸位想想,心懷卑劣瞋恨的人,怎麼能「三密清淨」? 怎說己「即身成佛」?

五、虛榮與執著

或許是由於盧勝彥青少年時家境的困窘,使他在節儉的美德之外,有強烈的虛榮心,特別愛面子,一切都要「最」高的, 「最」名牌的,並且在今日名成利就之時,難以放下對物質及名利的執著,念念都在物慾中打轉,時時嚮往享有「皇帝」的生活,稍為細心觀察他的言行及寫作就能知道,其實他常在煩惱恐懼,所以我說盧勝彥根本未證空性,不能自在。

前些時,有位具眼通者告訴我見到本來盧勝彥所擁有代表「法王」的一龔無形法衣已離他而去了,這種事本「姑且聽之」的,但兩月前我到香港時,真佛宗同修興奮地把「師尊」在香港主持籌備大會時所攝之靈異相片給我看,有許多張相片中,在盧手中握金剛冠時,冠都是化光不見,而置於桌上時,金剛冠就是完整顯像。他們大家高興讚嘆這神奇化光的金剛冠,我當時笑笑不語,心中卻感到不吉之兆法界已因緣異熟,由相片中警示:這象徵「法王」的金剛寶冠已不再屬於盧勝彥了。

諸位大德,我們都知道世間諸行無常的原因,是人們的念頭隨時在變化,當眾多人的妄念聚集匯流,就形成一巨大的能量,感召投射形成了世上的萬事、萬象、萬物,這就是所謂「共業所感」。所以世間沒有一件事物,不是由「共業」所造成, 只有影響大小深淺的不同而已。今日的盧勝彥,今日的真佛宗,無論現出怎麼樣的形象,與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休戚相關的。因為,都是大家的共業及妄念所感召造成。若明瞭「共業」力量的不可思議,讓我們共同努力轉「共業」為「共願」,合力挽回失去的蓮生活佛,幫助他戰勝魔考,真正成佛,並使真佛宗的眾同修善信,由萬劫不復的墮落中回頭。在此我以最懇摯的心希望諸位能「正的面對自己」,由每一個細微的起心動念來薰修,理智的觀察外境,不要因盲目的迷信崇拜而被人愚弄,使彼此惡緣增上。如果每個人都將自己的內心清正念及智慧光明生起,眾人所聚集的正氣磁場,就能生出巨大的力量,影響少受魔業所困者,才能共同走上菩提解脫的道路,得到修行佛法的真正利益。

至於我自己呢! 我現在非常自在快樂,真感謝佛菩薩的巧妙安排,也要感真佛宗許多人以逆緣成就我,使我必須「破我執、捨法執」而嚐到「解脫」的滋味,更由於別人的行為能提供一個比量對照,使我對自己有了肯定和認知,不再有疑懼和困惑。總之,這種感覺真好,但願能與大家分享。就以一偈表之:

重歸紅塵離剎門
業裡消業塵出塵
嘻笑唾罵無不是
得失淨染自在人

方晴合十
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十六日

**********************

附録:活在黑名單裡的紅歌星-方晴(管仁健/著)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