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佛宗」盧教主如何抄陳健民上師的作品……密宗信徒該跟一個師父還是多個師父?
文/革命行者 江健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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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網友「垂眉淺笑」在看了我寫真佛宗大威德法本真相後的留言:
在本人修行學佛路程中也走過太多太多的滄桑和傷害,那是「曾經桑海難為水,除却巫山不是雲」的一種遺憾和感傷!
以前我修行學佛的老師在他胡作非為變質後,也是用恐嚇威脅的心理戰術,對付我們這一群盲目崇拜又無獨立思考的笨學生,宣說:只要我們一離開就會有被法誅、…下無間地獄等報應。皈依文後段還改成:…..若有背離師門法統傳承時,○○○自願受天災人禍之報應。還說皈依文說寫得愈獨辣愈是在保護我們…….。
更可笑的是,邪師還會用集體笨學生的愚痴力量來對付你,例如製造謠言來反咬並說你這位離經判道者,叫黑道來控制對付他…..,各種陰狠手段邪師都可以想得出來,也無所不用其極,因為他英英美代子,有的是錢、時間和笨學生任他消耗和差遣。我們可是没有那個美國時間和精力和他耗,最重要的是我們還要工作養活自己,和他耗下去只有「氣死驗無傷」的份捏!
很深很深的感慨,末法時代一眼望去,滿山滿谷盡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滿天神佛的邪師和笨弟子。能明哲保身、反迷為清醒之行者,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者。
革命行者回應:
我的朋友,以前就是經歷過類似你這種體驗,只跟死一個盧教主,發現了師父背後謊言後,脫離後,他跟另一個師父,也是全盤心機放進去,放下一切來跟一個師父。後來還是發現這位新的師父一樣是搞甚麼背離他會下金剛地獄之類的廢話。最後他清醒過來,從此對這種「無上師」會有過敏的抗體,遠遠的一看到有人是無上師的時候,就會控制不了內心的火。
另外一個朋友之前是在真佛宗總堂出家的,他也是一提到真佛宗就火大,劈頭第一句話就是罵。
我的狀況有點不同,因為一早我就是三心兩意,我從不相信天下只能跟一個師父的理論。而且我看書的時候,不會只看一個作家寫了就算,我還會找出這位作家的思想引自何處。《大藏經》、《道藏經》、英譯密典、中譯密典、其他密教作家的書,我都不放過。
當年還在真佛宗的時候,盧教主傳了龍王寶瓶法。這麼巧的給我看到一本書是陳健民寫的龍王寶瓶法,一看的時候原來真佛宗龍王寶瓶的五種藥(天麻、黃耆、當歸、白朮、何首烏)是完全抄陳健民著作的。
為甚麼我這麼肯定他是抄陳的呢?
第一,人家寫得比你早。第二,那五種藥是陳健民自己想出來的,藏傳的寶瓶根本不是放這五種藥。你不是抄他的,難道是祖師爺抄徒孫的嗎?
(註:真佛宗的龍王法的咒和印確實不是抄陳健民的,但藥方是肯定抄他的。同樣的,就好像真佛宗的大威德法,和真佛經,都是從不同的資訊來源抄的。記得,抄的問題不大,最大的問題是抄的人的「動機」:他偷抄了人家的東西,然後說是自己的佛心流露。)
後來我就書信連絡了陳健民的傳人林博士,在我沒有給任何錢之下,他竟然寄了一大箱陳健民上師的著作給我。然後我就通知我當時還在真佛宗的朋友,叫他們連絡林博士,同樣的每人都得到一箱書。(在這裡要謝謝林博士)
我們看了後,先別說當時被陳健民著作的深入度所震撼,(後來我知道陳健民的一些雙身法的資訊不完全對),就說當時大家一看盧教主的著作時,發現有些文章盧教主是照抄的。
最經典的是盧教主說他如何被自己的上師審核他大手印的明體證量,完完全全從陳健民作品中移植過來自己的作品,連對白也近乎一樣。
(註:這對白被盧活佛近乎直接抄在自己的作品《蓮生活佛的心要》的118到120頁。)
而且可笑的是:那些修證的審核對白是陳健民「推想」出來的,盧則把這些對白寫成「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的當時的這位真佛宗朋友還到過西雅圖見盧教主,還跟盧教主一齊在泳池,當盧教主問他:「你還有看甚麼其他的佛書?」
我的朋友答:「我有看陳健民的。」
盧的臉色馬上轉黑。
真佛宗的弟子可以看看自己教派以外的文獻,就知道盧教主抄襲得多麼的粗糙。(我以後若找到一本盧寫的《密藏奇中奇》的話,會把他書中內容出自何處寫出。)盧教主唯一沒抄的應該就是他的見佛見神之類的故事。
現世的Chokyi Nyima活佛在書中講過:「若你是傳承持有者,是要負責傳你傳承的法脈,你最好就只跟一位師父。若你是普通修行人,你要有大成就的話,拜多點師父,吸納多點不同的傳承。」
其實Chokyi Nyima活佛的話不是完全的真話,真實的情況是:藏傳的所有的傳承持有者,都會自己私下打聽到某人修法有成,就自己去叫那個人傳法。而且這些是「法王」身份的大師,能夠借用自己的身份的權力,命令這些修行人傳法給他。
換句話說,到今天為止,藏傳的傳法上師,不是只有一個師父的。而且在西藏古代還未有活佛轉世制度前,修行人要學法時,聽說誰有成就、誰有法,就過去求法。
有供應就有需求,就是這麼簡單。
這種「跟我學了就不能跟其他人學」的理念,是行銷策略,是用來壯大自己教派的方法,跟修行沒有直接關係。
所以,當我終於決定真佛宗是浪費我的時間後,我沒有火大,因為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和出路。
我看真佛宗現象,其實是笑他們(「垂眉淺笑」看真佛宗現象可能會有比較多的感觸、納悶、甚至可能還會有氣)。不過我給愚蠢的人挑釁的時候,我才會火滾。
我相信若有機會跟盧教主一齊吃飯的話,我的朋友可能就會按奈不住的冷罵,甚至是講些有火的話。
如果吃飯的時候,他在我面前賣弄神通的話,我就會給他考試了。
那麼,如果他賣弄境界,我就沒話講了,因為都是主觀世界的東西。
如果大家只是家常便飯,我相信我還能應酬盧教主,只要他不在我面前賣弄他的密宗知識,因為他的密宗知識是我之下。
我隨時可以接受跟他辯論密宗修法的常識。不過不能跟他辯論徒弟要怎樣侍奉上師和金剛上師三昧耶,因為我是不信愚民政策這一套的。
若要辯論修密法的善巧方便,我有信心可以隨時空手上陣,無需參考書的辯論嬴也是空手上陣的盧教主。(其他的密教法王或東密師父,我不敢說,但盧教主我太了解他密宗的知識水平。)
後註:我還會準許他跟我辯論時用他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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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盧愛抄陳健民上師的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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